薛硯辭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他的未婚妻丟了戒指,他是一點都不著急。
那枚戒指對她而意味著什么,他不會不知道。
可他態度這么輕慢,真是讓她的心涼了半截。
她甚至覺得他壓根就不重視他們的訂婚!
祝橙寧特別難過。
看向薛硯辭的眼神也是帶著凄凄楚楚。
可誰讓她喜歡這個男人呢?
從她九歲開始,一雙目光就一直在追隨著他。
他總是讓她肝腸寸斷。
哪怕放棄一切,她也要和他在一起。
要不是姐姐那時候出了事,根本也輪不到她。
沒人知道她是經歷了多少,才能這樣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身邊。
后來翟開津來了,說要見薛硯辭。
薛硯辭回頭和祝橙寧說:“你先回去,我還有事。”
明顯就是公事,祝橙寧也就不好插手。
她點了點頭,卻還是心有不甘:“可是那枚戒指……”
“回頭再買一枚,不是什么大事。”
他說得輕松隨意。
祝橙寧更想哭了。
可她不敢再在他面前哭,怕哭多了他會煩。
只能佯裝乖巧的樣子點點頭:“好,改天我們再重新去挑。”
……
從薛家回來后,施繾就不想再和“薛”這個姓氏有任何交集。
每次沾上,都沒好事。
如果以前她對薛硯辭還有那么點不甘心。
現在,只要想到他罵她是“雞”,她就又羞赧又憤恨!
把她當成賣的,那他是什么?
雞和嫖,本質上都一樣,沒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