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的腦洞可真大。”姜幼宜有些哭笑不得。
在她看來,姜家人還不至于這么沒腦子拿自己的名聲去賭,至于同伙嘛,姜幼宜還真的一時之間很難判斷。
“那你怎么看?”姜幼宜把問題拋了回去。
“我認為兩起縱火案不是同一人。”戰忱淮淡淡地說道。
你就這么相信姜溫恬?
姜幼宜心里有些酸溜溜的,“也是,畢竟一個是你的前未婚妻,相信她也是應該的。”
姜幼宜說完這句話就有些別扭的別開頭,病房里很突兀的安靜了下來。
喂,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姜幼宜有些別扭,同時又后悔剛才那樣說,戰忱淮不會生氣了吧。
想到這,姜幼宜扭頭悄悄看向戰忱淮,卻發現對方目光亮晶晶地瞅著自己,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地弧度。
“你吃醋。”戰忱淮很肯定地說道。
“沒有。”姜幼宜也很肯定地回道。
隨后,又是一陣不尷不尬的沉默。
“咳咳。”姜幼宜輕咳一聲,才緩緩開口,“戰忱淮,那你說說為什么覺得兩起縱火案不是同一人?”
戰忱淮很突然地笑了,“因為我知道誰是姜溫恬的同伙。”
“啊,她還真有同伙?誰那么眼瞎!”姜幼宜傻眼了。
“噗。”姜幼宜對那個“同伙”眼瞎的評價忍俊不禁,卻還是附和道:“是挺眼瞎的。”
戰忱淮說這話的時候,語調上揚,還微微有些得意。
姜幼宜狐疑地看著戰忱淮臉上頗為愉悅的笑容,心里想著這家伙不會是傻了吧。
“那你說說姜溫恬的眼瞎同伙是誰?”姜幼宜有些好奇地問道。
戰忱淮沉默了,他神情有些復雜地看著姜幼宜,直把對方看得莫名其妙。
隨后,才緩緩地開口道:“是徐寄。”
啥?徐寄?
你說的徐寄是哪個東大的學生,姜氏藥廠的實習生,后來被她識破身份自請離職的徐寄嗎?
姜幼宜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真的是他?”姜幼宜不確定地問道。
“嗯。”戰忱淮淡淡頭,不再說話。
“哦,如果是他的話,就更有可能縱火了。”姜幼宜分析道:“畢竟他和姜溫恬是搭檔,相互包庇作案也不是沒可能的。”
“不可能是徐寄放的火。”戰忱淮還是很堅定地搖了搖頭。
“你為什么這么肯定?”姜幼宜不解。
“因為,在案發現場發現了徐寄暈倒在那里,全身上下多處燒傷。”戰忱淮淡淡地說道。
“什么?!”姜幼宜驚了,在她先入為主的認知里,徐寄就算沒有幫助姜溫恬防火,也不可能倒在火場上,差點死在那里。
“可是新聞上沒報道有人傷亡啊。”姜幼宜拿起手機看著新聞界面,企圖從里面找出讓自己忽略的東西。
“也不知道為什么,各大媒體都沒有報道現場發現了個重傷的人,似乎都在有意回避這個人。”戰忱淮皺著眉頭,不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