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翩枝冷著臉,氣的渾身發抖,一根銀針,直接刺進沈平川頭頂的穴位:“我再說最后一遍,道歉!”
終于,沈平川的表情變得無比痛苦起來,他錯愕盯著沈翩枝,痛苦讓他的表情都變得扭曲:“你、做了什么?”
這次,沈翩枝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冷冷盯著他。
隨著每一秒的流逝,沈平川的痛苦似乎都在加劇。
他吃力伸手,想要將額頭的銀針取下。
緊接著,他的手,就被沈翩枝踩在了腳底。
沈平川額頭之上已經有豆大的汗開始冒出了,他痛苦萬分地求饒:“我道歉、我道歉!”
“若檸,我錯了,我不該罵你......我錯了......”沈平川的眼球幾乎已經爆了出來,他瞳孔開始因為劇烈的痛苦開始渙散:“......我錯了......”
沈翩枝踩著他的手背,在沈平川幾乎斷氣之前,才慢悠悠將那根致命銀針取下。
一瞬間。
沈平川像是放了氣的皮球,在那根銀針取下之后,他全身已經開始僵硬的肌肉跟著緩和,他劇烈穿著粗氣,頭暈目眩盯著沈翩枝的方向,然后將一張皺皺巴巴的化驗單拿了出來,哆哆嗦嗦放在沈翩枝腳邊:“我沒說謊......我沒說謊......”
沈翩枝冷冷盯著他,眼神淡漠:“我們之間,一筆勾銷了。”
沒有停留。
沈翩枝扭頭,離開。
至于沈平川手邊那張皺皺巴巴的化驗單,她更沒心思去看。
她并不知道。
在她離開后。
那張皺皺巴巴的化驗單被風吹得翻開了一角。
上面印著。
沈翩枝與沈平川,無血緣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