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燙在身上,可比鞭過癮多了,你想清楚了?”
豹子還是不說話,只是呼吸越來越粗,胸口起伏得厲害。
老鬼也沒猶豫,拿著烙鐵就往豹子胳膊上按。
“滋啦”一聲,白煙瞬間冒了出來,一股焦糊味彌漫在屋里,聞著讓人惡心。
豹子猛地慘叫一聲,身子劇烈地掙扎起來,鐵鏈被掙得“哐當”響,他額頭上的汗瘋狂往下掉。
“說不說?”
老鬼把烙鐵拿開,露出一塊焦黑的印記。
豹子喘著粗氣,抬起頭,眼里全是血絲,突然笑了,“你們……你們也就這點能耐……有種……殺了我……”
“還嘴硬。”
林凡皺了皺眉,沖老鬼使了個眼色,“用夾子。”
那鐵夾子看著就嚇人,齒口上全是倒刺。
火營士兵們把夾子往豹子的手指上一套,老鬼慢慢收緊繩子。
豹子的手指瞬間被夾得變了形,骨頭摩擦的聲音都能聽見。
他疼得臉都白了,眼淚鼻涕一起流,卻還是咬著牙,一個字都不說。
就這樣折騰了快一個時辰,豹子渾身是傷,后背爛得不成樣子,胳膊上的焦痕冒著泡,手指被夾得血肉模糊,人都快暈過去了,可就是咬緊牙關,啥都沒說。
老鬼累得滿頭大汗,把刑具往地上一扔。
“他娘的!這小子是塊硬骨頭!跟他耗下去沒用!”
林凡看著豹子,這家伙雖然疼得快虛脫了,眼里那股狠勁卻沒減,跟剛才在樹林里撲過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他突然明白,對付這種雇傭兵,硬刑怕是不管用!
他們早就被訓練得不怕疼,甚至把死當成榮耀。
“停下吧。”
林凡站起身,走到豹子面前,“你不說,我也不逼你,但你記著,你們的人欠我們火營士兵的命,這筆賬,遲早要算。”
他讓人把豹子拖下去,扔進最里面的牢房,只給了點水,沒給吃的。
老鬼不解地問道:“林首領,這小子嘴這么硬,審不出來啥啊。”
“審不出來也得審。”
林凡走到窗邊,望著外面的太陽。
“他是死神的人,肯定知道不少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給他治傷,每天送點吃的,不用問他話,就耗著,我就不信他能一直硬下去。”
老鬼還是不明白,但見林凡這么說,也只能照辦。
火營士兵們把豹子拖到牢房,有懂點醫術的過來,給他清理傷口,撒了點草藥。
豹子起初還掙扎,后來大概是太累了,就那么癱在地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啥。
接下來的幾天,火營的人每天給豹子送吃的喝的,沒人打他,也沒人問他話。
有時候,老鬼路過牢房,會故意跟士兵們聊天,說些火營的事。
哪個弟兄家里有困難,林凡給了錢,哪個小兵受傷了,火靈兒親自給換藥,還有上次打跑死神,弟兄們有多高興。
豹子一開始充耳不聞,后來慢慢的,會偷偷睜開眼睛偷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