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哥等了三天,見火營那邊沒太大動靜,心里的算盤打得更響了。
他讓人把山羊胡等人拽到第一軍閥營地,隨后,他惡狠狠的往桌子一拍。
“上次那事辦得叫什么玩意兒?放了三把火就跑了?我看你們是故意糊弄我,是吧!”
山羊胡等人從驚嚇中緩過點勁,一聽這話又慌了,趕緊跪下道:“坤哥饒命!不是我們不想干,是火營防備太嚴了,鐵塔那莽夫帶著人守得跟鐵桶一樣,我們根本靠近不了啊!”
“靠近不了?”
坤哥冷笑一聲,扔過去一把短刀。
“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明天再去!不用燒糧站,去扒了他們的鐵絲網,或者往他們的巡邏隊放冷槍,總之得讓林凡知道,你們還沒死心!”
他踢了山羊胡一腳,惡狠狠的道,“要是再辦砸了,就別來見我了,直接提著腦袋來!”
山羊胡撿起短刀,刀把涼得刺骨,心里頭跟澆了冰水一樣。
他知道,坤哥這是鐵了心要把他們往死路上逼,可他們又沒本事反抗,只能咬著牙應下來。
回去的路上,山羊胡和胖臉軍閥一臉的絕望,倆人蹲在眉東河的河邊,唉聲嘆氣。
“這老東西是瘋了!”
胖臉軍閥往水里扔了塊石頭,罵罵咧咧的道,“明知道火營不好惹,還非逼著咱們去招惹火營,這不是讓我們送人頭嗎?”
“送人頭也得去啊。”
山羊胡抹了把臉,無奈的道,“他說了,辦砸了就讓咱們提腦袋見他,與其被他弄死,不如去碰碰運氣,這次咱們不往前沖,就在外圍轉悠,放幾槍就跑,讓他挑不出錯來。”
“只能這樣了!”胖啦軍閥無奈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夜里,山羊胡帶著二十多號人,跟做賊一樣,摸到火營外圍的鐵絲網附近。
胖臉軍閥帶著幾個人守在后面,手里攥著槍,手心全是汗,非常的緊張。
“都聽著,”山羊胡壓低聲音道,“別靠得太近,就在這兒放冷槍,打完咱就往東邊跑,那邊林子密,好躲。”
幾個槍法稍好的士兵趴在草里,對著鐵絲網里面的火營探照燈“砰砰”放了兩槍。
探照燈晃了晃,沒滅,火營營地里卻傳來了動靜,隱約聽見有人喊“有情況”。
“跑!”
山羊胡喊了一聲,帶頭往東邊的林子鉆。
其他人跟在后面,連滾帶爬,槍都跑丟了好幾桿。
火營的巡邏隊追出來時,只看見地上的幾個彈殼,人影都沒見著。
鐵塔氣得嗷嗷叫,拎著鐵棍在林子里搜了半天,只踩斷了幾根樹枝,啥都沒找著。
“他娘的!這群耗子!”
鐵塔往樹上踹了一腳,樹皮掉下來一大塊,“等老子抓住他們,非把腿給他們打斷不可!”
第二天,山羊胡趕緊去給坤哥報信,說自己帶人去騷擾了火營,雖然沒造成啥損失,但確實讓火營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