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化明搖了搖頭，苦笑道：“咱們這一行的，最缺的東西，我想應當就是錢了，沒錢，寸步難行啊！”

“所以先前是你在假扮客服跟用戶聊天？”陳鋒不禁問道。

“沒錯。”馬化明點了點頭。

“為什么要裝成女的？這難道還有什么說法嗎？”陳鋒有些不解。

“廢話。”

馬化明無語道：“男的誰理你啊，這都是行內的一些潛規則，要連這都不懂的話，那你還咋運營這軟件？”

“要說這些東西，我恐怕還真不如你明白。”陳鋒不禁笑呵呵的搖了搖頭。

“這算什么？”

馬化明敲著桌子說道：“我有一個更好的創意，或者說是模式吧，它的商業價值說出來不怕你不信，起碼值一個億！”

“哦？一個億的商業模式？”

陳鋒眉頭一挑說道：“莫非也是與互聯網相關的東西嗎？”

“那是自然了，以陳老板的頭腦，應該也能猜到我要提的是什么東西吧。”馬化明有些得意的道。

他認準了陳鋒一定猜不到他那天才的設想，所以才敢這么狂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