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話是這樣說,但她終歸還是怕,畢竟兩人的身份懸殊在那里,宮宣捏死她和她的家人,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似的。
一動不動的盯著宮宣看了一會兒,溫說:“我是怕我把你得罪了,你拿我父母報復我。”
溫的軟肋,早在第一天認識宮宣的時候,就完全暴露出來。
溫的擔心,宮宣無奈的一笑:“就不能想我一點好?不能把我們往好處想?”
宮宣的心情還不錯,溫便不掃他的興,轉移話題的說:“好了好了,是我小人之心了,我跟你賠罪,我們不聊這個話題。”
溫說她賠罪,宮宣眉開眼笑,他問:“只有一句口頭賠罪?”
溫臉一紅,聲音小了些的說:“我都還沒好全,還沒出院。”
宮宣想要的,溫比誰都清楚。
溫的害羞,宮宣抬手捏著她的下巴,湊近就吻上了她的唇。
沒有推開他,也沒有閉上眼睛,溫就這么看著他一往情深的吻自己。
只要他不發瘋,以后不拿她父母報復她,溫心里便松了一口氣。
一陣熱吻,宮宣把晚餐拿出來,坐在旁邊給溫喂了起來。
溫見狀,伸手去接碗筷:“我自己吃。”
宮宣舀了一口拌著菜的米飯遞到她嘴邊:“你還沒有好全,我喂。”
其他的不說,照桑溫這方面,宮宣很細心。
仿佛,照桑溫是一種享受,一種放松。
宮宣執意要喂,溫便懶得和他爭,在醫院的這些天,她感覺自己都被宮宣寵的矯情了。
不過,也只在他跟前才這樣。
溫大口的吃飯,宮宣看在眼里,眼睛直發光,這種感覺比他拿下大項目還要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