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人和事,過去了就過去了。
“少夫人你繼續休息,我也忙去了。”一臉認真的和桑非榆打完招呼,夏程趕緊地溜了,生怕被桑非榆套話。
哐!房門被輕輕的關上,桑非榆回屋時,霍嶼舟半睜著眼睛醒了。
他問:“大早上你和誰說話?”
桑非榆不以為然的看了他一眼說:“奸夫。”
霍嶼舟白了她一眼:“嘴里沒一句正經話。”
桑非榆:“夏程把衣服給你送過來了,你看你等會兒是先回去還是怎么著,你自己安排。”
“你都沒回去,我回去做什么?”
……桑非榆:“你還真在這里守株待兔?不過隨你意,我這邊估計得兩三天。”
自己光明正大,他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吧,她得去工作了。
說完,桑非榆拿著要用的東西就去周定杰家了,霍嶼舟則是繼續在旅館休息。
這會兒,霍嶼舟自己都說不清楚,他為什么想都沒有多想就跑過來了。
是捉奸么?
想抓到把柄,卻又不想抓到。
但他不可否認的是,桑非榆不來找他,他介意了,特別是他媽昨天給桑非榆打過電話,桑非榆也沒主動聯系他,他就更不舒服了,所以去律所接她。
結果撲空之后,那股非要見到她的欲望就更加強烈了,行為也不受控制了。
他好像也沒有以前那么占上風了。
房間里,桑非榆走了沒一會兒霍嶼舟也起來了,收拾好自己就在房間里辦公。
他這種人不可能浪費時間的,所以夏程給他送衣服的時候,把他的電腦和資料也一并送過來了。
桑非榆那邊,她從早上出去之后就一直在忙周定杰的事情,中午都沒有回旅館。
傍晚五點多,把周定杰的親戚鄰居走訪的差不多,收集到一些陳年往事的信息資料,桑非榆打道回旅館。
了解到周定杰小時候的一些事情,桑非榆心情挺沉重的。
盡管做了律師之后,知道到有些人的生活不易,卻從來沒敢去想象一個比她還小的男孩,居然過著那樣不像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