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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分鐘后,霍嶼舟沉著臉回到家里時,江嫂詫異的問:“少爺,你和少夫人不是一起出去的嗎?怎么一個人提前回來了?”
霍嶼舟臉色更差了,問:“桑非榆還沒回?”
“還沒呢!”
江嫂說完,霍嶼舟扯開襯衣的領子,從兜里摸出香煙和打火機,點著煙就上樓去了。
臥室的落地窗前,霍嶼舟吐著煙圈看著窗外,想著蘇慕白剛才那通電話,心里就一陣窩火。
拿起手機,他正要讓夏程查一查桑非榆時,臥室的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看霍嶼舟在家里,桑非榆驚訝的問:“你回來了啊!”
盡管霍嶼舟剛剛把她扔下先走了,桑非榆眼下還是沒有跟他計較。
霍嶼舟卻不依了,冷不丁把剩下的半截香煙掐滅在煙灰缸,問:“你怎么回來的?”
霍嶼舟這么一問,桑非榆頓時就明白了。
他知道沈良州回來了,也知州是沈良州送她回來的,所以想找茬呢!
沒有找借口,更沒有心虛閃躲,桑非榆落落大方的說:“良州回來了,順路送了我一程。”
桑非榆的一句良州,霍嶼舟火冒三丈:“良州?桑非榆,你倒是喊得親熱。”
接著又說:“他沈良州住哪?他就跟你順路了。”
桑非榆晚回來一點,霍嶼舟就這么氣,她今天晚上要是不回,他估計得把a市翻過來。
最關鍵‘那一次’之后,桑非榆不再喊她嶼舟,而是喊全名。
這一對比,霍嶼舟心里更不好想了。
盡管霍嶼舟態度不好,桑非榆還是很穩定的說:“我那會在等車,他正好也回去。”
霍嶼舟卻說:“慕白沈離他們不在?周北沒時間陪你?你坐誰的車不好,你偏讓他送,我沒說讓老李過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