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抬起頭,伸手一拍乾廷的肩膀,爽朗地哈哈大笑:“小乾子,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那晚嘛,我也想發生點什么,不過你喝醉了,不給力啊,你懂的,哈哈......”
乾廷眼中劃過一道如釋重負的神色,這才是蓓蓓該有的樣子啊,看來是他多慮。
不過......怎么聽著她的話有點別扭呢。
飛刀探頭探腦地湊過來,嘿嘿一笑:“蓓蓓,你的意思是說,老大他喝醉了,某方面不行,所以你們才沒有那啥......”
乾廷臉色一黑,拎住飛刀的衣領,咬牙道:“你小子欠揍啊,說什么我不行?我不知道多正常呢!”
“嗚嗚嗚,老大,是蓓蓓先說的嘛......”飛刀憋屈地苦著臉。
“哈哈,飛刀你別裝了,反正你也哭不出來!”蓓蓓大笑。
乾廷踹了飛刀一腳:“還愣著干什么,沒見地上的麻袋嗎,抗上!”
“是,老大,遵命!”飛刀屁顛屁顛地扛麻袋去了,這小子在偷笑,心想啊,周蓓蓓跟老大之間恢復正常了,老大不會孤單了,真好。
很輕易的,歡快的笑聲洗去了尷尬和沉悶,彼此之間又恢復了以往的輕松和愉快。
好像做了一場夢,一切恢復如初了,但是真的什么都沒發生嗎?也許并不盡然。
至少經過這一段小插曲,乾廷總算是反應過來,蓓蓓是被他當作哥們兒,但她畢竟還是女人,不是真的男人。
蓓蓓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普通朋友那么簡單嗎?乾廷心里隱約有這樣的疑問,但他很不想去深究一些情緒,潛意識里會刻意避開,就好像是一個人明知道某個地方有塊石頭,經過那里時就會故意繞開行走。
或許,像現在這樣的相處方式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