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回到床上坐下,沈宴辭也跟了上去,站在她面前:“怎么了,怎么表情不太好?”
秦晚眼神仍然發直:“忽然想通了一點事情,才明白自己之前有多蠢。”
“蠢?”
沈宴辭拉著她的手腕將人拉到自己懷里,自己則在椅子上坐下,他雙手環著秦晚:“為什么會這么說,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秦晚仰起頭看著沈宴辭:“你上次調查曾柔的事情,有結果了么?”
沈宴辭雖然不知道秦晚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如實回答:“拿到了一些資料,但是這些資料中目前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怪不得。”
怪不得曾柔永遠會把那句“你有證據么”掛在嘴邊,原來是因為她早就做好了一切準備,沒有在自己的人生中留下任何能被人抓住的把柄,所以她才會直接囂張的承認她和兩年前燃燃的手術有關系。
因為她清楚,秦晚根本不能把她怎么樣,甚至說出這件事都不會有人相信。
秦晚自然也想通了這點,所以面對此刻的沈宴辭,她忽然再次開口:“沈宴辭,我會回蘇黎世的。”
“什么?”
“這個項目結束以后,我會回蘇黎世。”
沈宴辭抬眼看著沈宴辭愈發難看的表情,語氣平靜:“無論如何我也要好好去調查清楚當年那個教授堅持不給燃燃做手術的原因,如果真的和她有關系,那我饒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