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可寒卻只是冷笑,像是完全沒聽進去夏思欣的勸阻。
而沈宴辭卻確實郁可寒這話說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冷笑,同樣抬手將酒杯倒上,這次直接先仰頭喝光,隨后盯著郁可寒:
“那郁總要不要說說為什么這么關心我的老婆孩子?我老婆消失的這三年里你又做過什么,敢做不敢當你還算個男人?”
兩人的酒一杯比一杯喝的激烈,說出的話用一句比一句難聽。
沈宴辭這話音剛落下就被秦晚叫住:“沈宴辭!”
她臉色明顯難看了幾分,已經不想再假裝刻意的圓場,而且直接開始全名警告。
沈宴辭微微抬眼,但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便再次被郁可寒搶了先:“你不必拿這些話刺激我,沒什么敢做不敢當的,我當年的確喜歡過秦晚,但也只是當年而已。我祝福她過的好的心和我是不是喜歡過她沒有關系,她本人尚且都不放在心上,你怎么就這么容不下?沈宴辭,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小心眼,小到讓人覺得你很幼稚?”
“你惦記我老婆,還大不慚的指責我小心眼?”
沈宴辭聲音更冷,眼底的寒意和譏諷也更明顯:“正巧你老婆也在這,你要不要問問你老婆的心眼都多大?”
“你少挑撥我和我老婆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