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不是坐船的綜合癥啊?”
沈依依湊近摸了摸傅夕顏的額頭,又轉頭向秦舒念看去,“我聽說好多人暈船,也是這種反應。”
“夕顏的身體弱,有這反應也正常。”
秦舒念囑托傅夕顏把藥吃了,“你要是真不舒服,晚上的晚宴就別去了,好好休息一晚,不然明天的珠寶展覽,我怕你沒心思去看。”
“知道了。”
傅夕顏乖巧點頭,“念姐姐讓我吃的藥,我都有好好在吃,就是有一點頭暈的不想起來,今晚可能還真的不能去晚宴上了。”
看著她失落的樣子,秦舒念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沒事,明天的珠寶展覽才是重頭戲。”
外面天色逐漸暗下。
輪渡也已經到達海的中央,船開的速度不快,晚間的海風拂過臉頰,讓坐了一天船的秦舒念,整個人放松下來。
海浪不斷拍打著船體,秦舒念看向和天空的黑色快要融為一體的海面,思緒有些飛揚。
“晚宴要開始了。”
傅廷琛看到秦舒念一個人站在甲板上,走過去將外套搭在她的肩膀上,“小心著涼。”
被溫熱的西裝外套包裹,秦舒念回頭看到傅廷琛,“你去看過夕顏了嗎?”
“嗯,她還是有些不舒服,我讓侍應生給她準備了些吃的。”
風吹起秦舒念的發絲,傅廷琛握住她的手腕,“起風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