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熙上樓睡覺，清寧也抱悠悠回房睡。

放下悠悠，清寧收拾屋子的時候，又看到那份應聘表，她拿起來細看，這才發現上面應聘的職位已經填好了，竟然是總裁秘書。

清寧微微一驚，做他的秘書，那不是天天要和他朝夕相處。

她會喘不上氣來的。

清寧立刻給蔣琛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兩下被接通，蔣琛似在應酬，電話里聽到一片觥籌交錯的聲音。

沒聽到清寧說話，蔣琛沉著聲音道，“有事兒？”

清寧忙收斂心神，淡聲道，“我能不能換個職位，和以前一樣做工程師助理也行！”

蔣琛淡笑，“讓芝加哥大學的高材生做助理，豈不是大材小用？”

“沒關系，我不在意。”

“我在意！”蔣琛聲音冷淡，“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現在你還沒資格跟我討價還價！”

清寧臉色一白，緊緊咬住下唇。

她這樣不說話，蔣琛幾乎能想象到她此時的表情，心里突然煩躁，冷聲道，“我掛了！”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清寧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聲響，情緒上涌，盤旋在心口，讓她恨不得把電話再打回去，告訴他自己不去！

然而，她到底沒那個勇氣！

算了，這兩年什么苦都吃過了，還在乎這一點嘛。

既然是還賬，自然要拿誠意出來，他說什么她就做什么，只要他盡快能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