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鶴不敢瞞他,老老實實地將阮希柔此刻的情況講給霍斯年聽。
我遠遠地瞧著霍斯年的臉色整個黑了下來。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三天內我必須看到她。”
說完,他便離開了醫院。
翔鶴跟在霍斯年身后,回過頭望向我。
似有無奈,也有同情。
我在這個轉角站了許久,凄涼地輕撫著小腹:“寶寶,爸爸不認識我們了。你說該怎么辦?”
幫霍斯年找回記憶是必然的事情,但眼下有件更重要的事情便是我的容身之處。
我媽那套別墅,接二連三地遭遇著襲擊。
我已經不敢再回去住了,此刻我的人身安全為題不單單是我個人的問題。
還關系著肚子里的孩子。
又或許,霍家老宅是我孕期,最為可靠的庇護站。
我沒有多想,便起身前往老宅。
巧的是,我剛一進門就發現霍斯年也在。
正和老太太們說著話。
他皺著眉,嫌棄地看著出現在大廳的我:“你竟然跟蹤我到這兒?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霍斯年他,好像只單單忘記了有關于我的記憶。
他的表現看起來像一個正常人,與平時沒有是好的不同。
沒有人能看出來他是個丟失了近一年來記憶的人。
除了對待我的態度,很是奇怪。
老太太用拐杖輕輕敲了一下霍斯年:“你這混小子,在說什么呢。這是晚晚,來晚晚快到奶奶這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