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看見床榻上的那個東西,封辭自己不行,就要借住外力破女子身。
這更那些沒了根硬要娶個女子的太監折磨的沒兩樣了。
“先喝合衾酒。”東陵初闕端著酒到封辭的眼前,裝作沒有看見床榻上的東西:“雖然沒有成婚,當時該有的就應該有些呢。”
封辭睨了一眼酒杯:“你覺得我信你這么安心的就能同我在一處?”
“你要是不相信,這杯酒我先喝好了。”東陵初闕一飲而盡,最后才把酒倒滿,遞給封辭。
酒是封辭房中自己準備的,這次他安心喝下:“脫干凈,上床上。”
東陵初闕難為情的走到了床榻跟前,看了一眼封辭。
封辭也看見了床榻上得東西,他本不預備用那種玩意的,但是下面的人居然還準備了。
正要說什么,忽然就感覺身體麻木了起來。
要開口,已經晚了。
東陵初闕脫下外袍,扔掉了床榻上,轉身就趴在地上,從床下拿出一個包袱,連看都不看封辭,這就去屏風后面換!
封辭大驚,什么時候,他這地方居然能有人出入,還往床下放這種東西了?
東陵初闕易容了,儼然是一個小廝的模樣。
此時上下打量著封辭,忍不住聳了聳肩:“南漢不是以前的南漢了,奉天也不是以前的奉天了,你這皇子府,自然也不是什么金剛鐵桶的地方了,所以,我今天要走嘍!”
“還有哦,你也太小看了我了,那個酒沒有毒,當時我的嘴上涂了毒,提前就喝了解藥了。你疑心病沒有那么重的話,根本不會中招。人啊,機關算盡太聰明,到頭來反算了自己性命,說的就是你!”
封辭心中怒火中燒。
可是這個時候,他說不出話,也不能做什么。
這會兒門被人敲響了,外面火光沖天。
打開門,珈藍已經打扮好了來接東陵初闕。
“咱們弄死他再走?放把火把他燒死?”珈藍提議。
東陵初闕下不了手。
正常的普通人,很難做到殺一個人,就別說用火活活燒死了。
東陵初闕搖頭:“現在咱們先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他的這條命,應該不會留存太久了。不要把心思糾結在這種事情上,走!”
要跑出去,東陵初闕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比起殺一個人,殺得干干凈凈,利用干凈才是最好的。
她四處尋摸了一轉,叫上珈藍:“把他帶上,有大用!”
話才說完,又是一針麻醉劑,封辭徹底睡過去。
這種麻醉劑還不能打太多,打多了容易腦死亡。
接應他們的人很多,都是東陵初闕不認識的,也是云姒留下的人脈,其中就有在安置山上云姒培養出來的小女孩,叫丁香,幫了大忙,跟軍師里應外合。
軍師看著她們費勁帶出來的封辭,眼中光芒一閃,沖著東陵初闕豎起大拇指:“聰明!”
“交給您了!”東陵初闕這輩子都沒有干過這么重的活,手都勒紅了,還是虧了珈藍,是個從小學武的,當時也費勁!
“去吧,跟著大師的馬車離開。別人不會想到你藏在大師的馬車下面的暗隔里面。至于封辭,我會把他藏在醫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等找到機會,我會把封辭用來換景昀。”軍師沖著東陵初闕揮手。
看著兩人消失在夜色之中,軍師忍不住又一次感慨。
如果老莊主生的女兒如同這位,那段氏山莊也不止于此。
這一路他遇見太多聰明且有能力的女子,會隱藏野心跟手段利用別人打到目的的云姒,野心勃勃目標明確的傅娥媓,還有性子堅定一點就通透且不沉浸情愛得白添翎跟白燼笙。
現在,又是這么聰明的小公主。
唉……算了都是命。
看著馬車遠去,軍師絲毫沒料到,有雙眼睛一直窺視著這一切。
不是云令政,還能是誰。
“這東陵公主是有些聰明在的。”親隨都忍不住夸:“不只是長得好看。如果換了別人,可能就想著殺了完事,浪費時間不說,還不一定能殺得了。”
東陵初闕的美貌是她身上最不值得說的事,畢竟認定她的人太多了,霍臨燁,九爺,霍影,云姒,南絳,乃至于一面之緣的蘇韻柔,還有云令政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