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明明就是你的錯,你居然還詭辯!蕭慈也是無恥的賤人,不守婦道!”韓清流怒不可遏。
云墨裴眼底一暗,卻笑得更加肆意:“你說的這是什么話,蕭慈只不過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容易犯的錯,你自己未婚先有子卻隱瞞不說騙婚的時候,你自己不覺得自己是個無恥賤人,哦,你能犯賤,被人不能是吧?”
“你……你……”韓清流自知嘴上功夫根本就說不過云墨裴,他抬手就狠狠推開晚晚。
晚晚想要再次阻攔,云墨裴示意他沒必要。
“蕭將軍丈夫,你有這個生氣的功夫,不如反思一下你自己,是不是你長的丑了,沒本事了,低賤了,才讓蕭慈變心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蕭慈喜歡的也是個男人,又不是喜歡上了女人,你就別生氣了。”云墨裴走到了石桌跟前坐下。
晚晚真的怕韓清流發瘋在這里殺人。
要是韓清流出去說一嘴,那蕭慈可就成了罪人了。
公子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居然還好意思說這種話!”
“別吵吵了,好好的家都要讓你吵散了。蕭慈喜歡上我多正常,你看我身份,看我家境,再看我長相。你再看看你自己,你韓家只不過是市井門戶,你老娘粗鄙,你還未婚先有子,打個仗你都能打敗仗,再說你這容貌身段,嘖嘖嘖,長相一般,渾身肥肉,蕭慈那樣有本事的女人,憑什么選擇你,不倒胃口嗎?”
“我要是你,我自己求蕭慈給我和離書,我都不好意思耽誤人家。你是怎么好意思賴在人家身上吸血的,你要臉嗎?男人之中的敗類,長了個東西就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再怎么自以為是,你也越不過自家夫人的本事啊。”
“而且,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你要是愿意,今后在外面我還是我你還是你,見了面,你是小,我是正夫。大魏那邊是這么論的,意思就是,你是個男妾。”
云墨裴這一句句,針尖刀鋒似的扎在韓清流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