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太很生氣,
“你……你什么態度啊?!”
許金龍的父親蹙著眉說:
“李院長,大家都是聰明人,雖然現在我們沒證據,但到底是誰在害我們金龍,你我心里都有數。”
“金龍這孩子,我不能說他沒問題,但除了濱軍大的幾個同學,他沒有仇家!”
“我們找專業人士調查過了,昨晚的事兒就是人為!”
“這件事對金龍,還有許家,造成的傷害很大!我們許家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個人揪出來!”
“我知道現在濱軍大情況不樂觀,如果再出現了這種丑聞,對于濱軍大來說,等于雪上加霜。”
“如果你們學校能把這個學生交出來,我們可以不把濱軍大牽扯進來,不找濱軍大的麻煩。”
李院長說:
“這件事到底是誰干的,跟濱軍大到底有沒有關系,我不清楚。你們該報警就報警,我們濱軍大不擔心牽扯進來!”
“還有你剛才說的,許金龍和濱軍大之間的問題,你可以去好好打聽打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也已經報警了。”
“正如你們說的,現在事態發展有點嚴重,我覺得沒必要再私聊了,等待警方處理吧。”
許金龍的父親臉色難看,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說,把王兵他們鎖在房間里錯過午飯,以及你們的機器人壞掉,都是我們金龍干的?”
許金龍的母親張牙舞爪,
“你們有證據嗎?你們這是在血口噴人!是在冤枉好人!”
李院長態度平靜,
“我沒冤枉你們,我也沒說是許金龍干的,是你們自己在對號入座。”
許太太滿眼怒火,
“你這是什么態度?在這兒耍窮橫是嗎?”
李院長眉頭緊蹙,
“我們是窮,但我們不橫,你們許家覺得我哪句話橫了?你們沒一點證據跑到我面前,說昨晚的事兒是我的學生干的,要我交出那個學生。”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學生干的,我讓你們報警,讓警方調查,不對嗎?”
“還有許金龍和濱軍大之間的事兒,我也搞不清楚情況,我也報警了,讓警察出面調查,有錯嗎?”
“真不知道你們嘴里的‘窮橫’是從哪兒看出來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許金龍這個德行不是沒原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許太太氣的臉紅脖子粗,
“你……好!很好!濱軍大的李院長是吧?我記住你了!你等著瞧!”
李院長瞥了她一眼,
“有跟我置氣的功夫,不如好好想想你們許家的以后。”
“把王兵他們鎖在房間里,以及毀掉我們的機器人這件事,到底是不是許金龍干的,想必許老師心里清楚。”
“如果警方找不到證據,算我們倒霉,我們認了。”
“如果警方找到證據了,許金龍的后半生基本就完了,這些事兒足以讓他沒資格在軍工圈子混!國家不會重用這樣的人。”
“即便是警方沒找到證據,你們也應該為他的未來擔憂。”
“如果一個人從骨子里壞掉了,年紀尚小時,還有掰正的可能。可如果已經二十多歲了,再想掰正很難!”
“這樣的人很難繼承大任!不是很難,是根本繼承不了大任。”
“沒有優秀的接班人,再強大的家族也會落魄。”
許太太張嘴就罵,
“你個老東西,你這是在詛咒我們許家!你等著,我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李院長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扭過頭去,不理人了。
許太太氣的想撓人,被許總攔住了。
許總看著李院長的側臉,臉色陰沉,
“不管許家將來如何,至少許家是你現在高攀不起的,你態度好點,我們敬你是高校院長,如果你態度差,在我們這兒什么都不是!”
“來的路上我就已經了解了你和濱軍大的現狀,明年你們會并入濱城工業大學。這件事之后,許家會往濱城工業大學投錢,會拿到話語權。”
“等你們并過去之后,學生和老師都會轉到檳城工業大學,這世上就再也沒有濱城軍工大學了!”
“你這個院長也當到頭了!”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善終的!”
李院長憤憤的瞪了他一眼,沒搭理他們。
二寶就在李院長身邊坐著,瞇著眸子始終沒說話。
看許總和許太太轉身要走,他低頭發了一條信息。
“你就是霍宗湛?!”
二寶突然被點名。
二寶抬起頭,循聲望去,許太太和許總正皺著眉瞪著他。
李院長立即蹙眉,滿眼警惕的看著許家人。
二寶瞇起眸子,“是我,怎么了?”
許太太說:“餐廳的事兒我聽說了,都是因為你,才讓金龍和許家除這么大的丑!”
“你算個什么東西,竟然還敢嘲笑我兒子!”
“不管怎么說,我們許家有走進津平飯店吃飯的資本,哪怕只進去喝杯水,-->>我們至少敢進去,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