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媚也就是比以前強了一點,比普通人強了一點。
和宋這種在玄學界身經百戰的相比,差遠了!
宋上去一拳頭直接將她打飛出去數十米遠。
她砰的一聲跌落在地上,嘴巴里面撲的一聲噴出來鮮紅的血花。
鮮血瞬間染紅了碧綠的草地,她狼狽的趴在地抬起頭看向儀式臺上被保護得如同溫室的花朵一樣的葉雁錦。
“為什么!為什么我比你年輕,比你漂亮,你卻能順利上位,而我去不能!我不甘心!”
“我明明準備得這么充分,為什么卻近不了你的身!你有妖術,你是不是有妖術!”
宋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然后又看了一眼身后不遠處的薄行止,“少爺,如何處置?”
薄行止聲音低沉,“母親和父親大喜的日子,不益見血,明天再處理吧。先帶下去。”
宋一揮手,立刻就有兩名黑衣男人上前,將地上的歐陽媚給拽了起來,架起來往外拖。
歐陽媚卻不死心,依舊在那里大吼大叫,“賤人!你這個只勾搭男人的賤人!你算什么東西,算什么玩意兒!你被景颯囚禁,指不定被多少男人睡過的破鞋!景颯會放過你嗎?啊?”..
她嘴巴不干不凈,黑衣男人見狀立刻扯下自己西裝口袋里面的手帕,往她嘴巴里面塞。
不想讓她的污穢語再讓人惡心,打擾到賓客們的心情。
就在這時,葉雁錦走出了那個屏障,她提著裙擺一步一步的來到歐陽媚的面前,歐陽媚瞪大雙眼死死盯著葉雁錦。
她真美啊!穿著婚紗的女人著了盛妝,幾乎看不出來年紀,純潔無暇的婚紗看起來如同雪白欲振翅的蝴蝶一樣包裹著她纖細的身軀。
她低垂下的眼眸沒有任何情緒,仿佛面前的歐陽媚是一坨垃圾。
歐陽媚嘴巴里面塞著手帕,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似乎依舊在罵。
葉雁錦只是淡淡的看著她,“我告訴你,你輸在哪。我和金南赫二十多年前就認識,他一直在等我在找我。并且,我的兩個女兒都是金南赫的親生女兒。從二十多年前那一晚他和我發生了……以后,他就對我念念不忘,從此以后,他的心里只有我,再也住不下任何一個女人。”
“我說完了,你滿意了嗎?”
歐陽媚最近這段時間都處在貧民窟當乞丐,根本不知道阮蘇和李卓妍就是金南赫親生女兒的事情。
這個消息無異于晴天霹靂!
她死死的瞪著葉雁錦,她的目光落到阮蘇的身上,又看向阮蘇身邊的李卓妍。
人家……早就是一家四口!
只不過是二十多年后才相聚而已!
在場有不少的賓客都被突然沖出來的歐陽媚給嚇傻了,這會兒聽到葉雁錦的話才反應過來。
還有許多的賓客都不知道,原來阮蘇竟然是金南赫的親生女兒!
這……簡直是爆炸性的新聞啊!
阮蘇悄聲的湊到薄行止耳邊,“你不是說準備了神秘的新婚禮物給爸媽嗎?是什么啊?”
薄行止勾唇笑了笑,“你也有一份,晚上你就知道了。”
阮蘇狐疑的看著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耳邊傳來眾賓客們的悄悄議論,“天啊!金總竟然是阮蘇和李卓妍的親生父親!”
“真沒有想到……”
“就是啊,阮蘇這一出生就是在羅馬啊!”
“有金總和葉大小姐這么好的基因,怪不得阮蘇姐妹長得這么好看,智商還這么高。”
“好羨慕!人生贏家!”
此時此刻,金南赫也從臺上走到了葉雁錦的身邊,他溫柔的牽起葉雁錦的手,“走吧,不用搭理這種人那么多,儀式還沒有進行結束呢!”
歐陽媚被拖走了,一場鬧劇直接消失無蹤。
儀式臺上面的那些不明液體也被清理干凈,只留下了淡淡的痕跡。
但是還是讓人感覺心里不是很舒服。
薄行止直接命令大家臨時搭建了一個新的儀式臺出來,這個儀式臺雖然沒有之前的那個華麗,但是也很不錯。
儀式再次進行,這一次非常順利。
金南赫擁吻了葉雁錦以后,現場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葉老太太熱淚盈眶,“太好了……阿錦終于得到了幸福。”
葉老爺子也非常的激動,“是啊,這輩子能親眼看著女兒出嫁,死而無憾。”
以前的那些艱難日子歷歷在目,但是卻也成為了過眼云煙。
沒有什么比現在更好的了。
歐陽媚被押送到了地牢里,破壞總統的婚禮,直接就構成了犯罪。
婚宴結束以后,就是晚上的晚宴。
晚宴上熱鬧非凡,大家依舊是歡聚一堂。
這是難得的盛會。
出了歐陽媚那件事情以后,立刻就被壓了下去,現場的媒體自然也不敢在這種歡天喜地的時候觸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