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鮮血開始從他們的鼻子,眼睛,耳朵嘴巴流了出來。
這是要借助能量場強大的壓力,活生生碾碎眾人,以此來收集眾人的鮮血。
“凌山河,你不得好死!”
“啊,你們這些垃圾全部都不得好死。”
眾人紛紛慘叫了起來,誠然他們的身軀也足夠強橫,可是在凌山河這等強者面前,和紙糊的并無太大區別。
饒是如此,沒有任何一個人愿意服軟求饒,全都瞪大了眼睛,緊咬著牙齒,承受著這種被巨大壓力逐漸捏碎成一灘肉泥的痛苦。
“殿主,我馮天詳來生愿再次成為您的戰士!”
“殿主,我張怒放死而無憾,能為您而戰!”
“殿主,我等愿意來生繼續跟隨您而戰斗!”
圣殿戰士們段位較之兩大巨頭差的太遠,率先承受不住這巨大壓力的便是他們。
他們一個個逐漸變成了血人,但卻怒吼著,錚錚鐵骨,寧死不屈,大吼了起來,氣勢依然沒有減弱一分一毫。
一滴滴鮮血滴落而下,但都被凌山河刻意收集了起來,然而也有稍許滴落在龍飛的身上。
“咔擦”一道道和鏡子破碎的聲音逐漸響起,只見那原本包裹著龍飛軀體,早已經凝固的水泥也承受不住能量場的壓力,開始破碎。
龍飛那滿布傷痕的身體露了出來,而此時十萬戰士已經被屠殺的所剩無幾。
厲沉天借助這些收集的鮮血不斷澆灌龍脈,慕容世家和趙家的高手也連續被他血祭了好幾人。
龍脈在震動,那四通八達,幽深不知道通往何處的神秘空間里面有陣陣陰風傳了出來,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