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鏡片,她都能看到林謹容眼底如狼似虎的情緒全都是他無法宣之于口的強烈感情,明明他那張禁欲冷峻的臉神色嚴肅。
余安安雙手抵在林謹容胸膛上,被他深邃視線燙得耳根發紅:“怎么了?”
林謹容將余安安碎發攏在耳后,淳厚的語聲中帶著強烈且危險的獨占欲:“我正在竭力克制我自己
“什么?”余安安有些迷糊。
“我可以忍受別人仰望你,但不太喜歡別人覬覦你或者是挑釁你的目光林謹容說話時能感覺到正在極力壓抑自己。
以前沒有和余安安發生關系之前,甚至是在余安安沒有說喜歡他之前,他還可以忍受。
但,當余安安點頭愿意和他繼續夫妻關系之后……
在他清楚明白告訴余安安他對她的占有欲到底有多么見不得人,多么強烈而可怖之后,余安安并沒有排斥,眼神明亮似乎還帶著歡喜之后。
林謹容察覺到自己對余安安的保護欲、獨占欲和掌控欲,似乎在余安安的縱容下變得越來越膨脹,心中的那頭野獸也正在往不可控怪物的方向發展。
剛才在晨會上,林氏集團高管們看向余安安的目光,讓林謹容感到煩躁們,甚至生出許多冷血暴力的念頭。
尤其是看到有人表面恭敬,目光里流露出對余安安的挑釁和飽含惡意的微笑,他就想抓住那個人的腦袋,讓他和會議桌親密接觸,讓會議室里的所有人都不能蔑視她。
他不是沒有萌生過把余安安禁錮起來,獨占她的想法……
如果,當初余安安拒絕了他,他一定會這么做。
他說過的,他對余安安有著她無法想象的強烈危險獨占欲和骯臟的褻瀆欲,還有更多荒謬恐怖的幻想,比如困住余安安,讓她只能看自己一個人,只能聽自己一個人,只能他一個人享用她的一切,強迫她愛上自己。
余安安黑白分明的眼望著林謹容,似乎愣了一瞬,抵在他胸前的雙手便環住了林謹容的窄腰,仰頭望著林謹容的笑容顯得天真:“那你總不能把我關起來不讓我見人?”
林謹容沒有吭聲,那雙眼深深凝視著余安安,修長白凈的五指插入余安安長發中,梳理著余安安的頭發,喉頭翻滾。
他……的確有這樣的念頭。
但,他知道不能。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余安安應該是在耀眼處發光的明珠,不該被他骯臟的欲望困住。
愛一個人,不是滿足自己自私甚至不可理喻到扭曲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