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了。”

傅南城走出去，看到了蘇瓷。

女孩兒坐在羊毛地毯上，正在認真的翻譯法語文件，她身段很好，少女圓弧型的前胸微微頂著茶幾邊緣，兩條細白的腿并在一邊蜷著，無論站著坐著都沒有腿縫，儀態纖塵美好。

傅南城莫名想起宋子凜在包廂里說的話，那個誰，沒聽清，說是擁有葉城最美的一雙腿，蘇瓷這腿，不比那些人好看？

不過她總是扮丑，故意遮住了自己的光芒而已。

蘇瓷投入在工作里，這時一只夾著香煙的大手伸了過來，抽走了她手里的文件，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在大學修法語了？”

他來了。

蘇瓷抬頭，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俊臉，“沒有，自己學著玩的。”

傅南城勾唇，掃了一眼她做的翻譯，分毫不差的翻譯，重點還用不同的筆勾了出來，自學都能學的不比他傅氏里的翻譯官差。

他記得她可是從鄉下來的小丑女，鄉下人沒見過什么世面，她還真是一個例外。

傅南城伸手捏住她的小臉，拖到自己的眼底，他喜歡看她這張滿是顏色的小臉，太美，過于絕色。

他也是男人，有著男人的劣根，喜歡漂亮女人，越漂亮越好的。

她這張臉長在他的審美點上，是他偏好的。

傅南城抽了一口煙，將煙霧悉數吐在她的小臉上，勾唇低笑，“會幾國語？”

他又吐她煙，他是愛好這個嗎？

蘇瓷挑了一下柳葉眉，往他指尖的香煙上湊。

“干什么？”傅南城抬高手，大抵怕燙到她。

蘇瓷湊過去，張嘴，就著他抽過的地方抽了一口。

然后仰起小臉，把嘴里的煙霧全部吐到他的俊臉上，“你會幾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