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驟然一松,隨之而來的,是滅頂的疼痛。
慕霆淵不甘心,抓住她的衣袖,心痛如裂,可他還是自虐般的問:“你真的要這樣丟掉我?”
“是。”
堅定的一個字,慕霆淵在此時,好像聽到有什么東西破碎的聲音。
他終是放開了她的衣袖,轉身離開。
云窈垂著眼,站在院子里久久沒有動彈。
院子外,蒼穹之下,遠遠的傳來一聲像獸類的哀嚎。
她聽著這聲悲極痛極的嚎叫,顫抖著捂住臉,壓抑的哭聲在小院中輕輕回蕩。
第二天一早,裴英娘和魏思煙結伴過來看她。
“風寒可好些了?”
先前她躲在家里不敢出門,為了不讓人懷疑,對外說的是傷了風。
云窈給兩人倒了杯茶:“好多了,最近鋪里忙不忙?人手夠用嗎?”
已經暴露,也沒有躲藏的必要了,她準備明日就去飯館幫忙。
魏思煙的徒弟終于帶出了成效,好歹不用她一個人撐著了,偶爾她也能輕松輕松,聞,知道她是怕鋪子忙不過來,安慰她:“沒事,現在鋪子已經穩當了,你們兩在不在都行。”
裴英娘笑,她將茶水推開,換成清水喝著:“以后我可徹底清閑下來了啊,鋪子里就交給你們了。”
魏思煙無奈的搖搖頭,朝一頭霧水的云窈說道:“你還不知道吧,她肚子里多了個金疙瘩,方縣令現在拿她當瓷娃娃一樣,什么都不讓她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