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前還沒回到溫家,哪里夠得上他呢,不過我畢業后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傅氏。”
王瑾震驚,“你曾經是傅氏的員工?”
“嗯,設計部,后來離職了。”
“……”
王瑾持續震驚,一直到離開餐廳仍舊在追問,“即使是這樣,也沒見過時宴?”
“不敢說完全沒見過,幾次開會的時候碰過面的,后來參加一些活動,也隔著一些距離,見到過。”
江舒說這些,不是不心虛。
好在王瑾是南市人,不了解海城的舊事,只要沒有不長眼的多嘴,她不會察覺到不對勁。
“那你對時宴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王瑾發動引擎,突然問道。
“……”
“傅總他,溫潤君子,彬彬有禮。”
“刻板印象。”
不,是睜眼說瞎話。
王瑾踩下油門,“江舒,我們算是朋友了吧。”
這個問題太突如其來,江舒懷里還替她抱著食盒,她目視前方的車流,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認為,要經歷許多情緒的重要時刻才算是朋友吧,王瑾姐,我們可能還到不了那一步,但你是一個很好的上司和合作伙伴。”
關于這一點,她很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