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收拾了一番表情,還是決定給自己的老板留點面子,“我覺得挺好的。”
傅詩柳小哼一聲,摘下手指一枚戒指遞給她,“說點實話么,我們都對他的事挺感興趣,畢竟以后也是要考慮的聯姻對象。”
女孩眼睛一亮,收攏手指,“這樣啊,那我勸你們這些千金小姐還是不要考慮了,他只有一分鐘的耐心,怕在我們這丟面,每次都會吃一些藥物輔助,烈性的,吃下去,也能堅持一會,但總體體驗真的差勁,還有床上虐待的毛病,總是一方面不行,就要用另一方面來補拙。”
早就聽說,秦臻靠藥物助興,現在被證實,傅詩柳笑了笑又問:“還有藥么。”
女孩頓然變了神色,“你要?干什么?”
傅詩柳指了指她手里的戒指,“總價五十萬,閉嘴不多問只做事,這事不難吧?”
“五十萬!?”
想過會貴,但女孩沒想過這么貴,她跟出門一次才多少錢?
而后不久,傅詩柳成功拿到藥包,下入兩杯酒,在熱鬧的場子里找到獨自坐在角落里的傅穎。
“這么悶悶不樂,是擔心翟霖徹底討厭你么。”
傅穎瞥她一眼,轉開視線,落在不遠處的翟霖身上。
那男人在光影灼灼的射燈下面慵懶抵著吧臺,側著腦袋,視線落在暗里某處,尋著望過去,發現是他在注視姜暖暖,那漂亮的姑娘在吧臺后頭調酒,看樣子動作不熟練,像是在玩。
傅穎眼完全沒搭理自己的姐姐在旁邊說了什么話,只看出姜暖暖應該是想調一杯柯夢波丹,經典的美型調酒,她曾經看翟霖常點這款酒,她很清楚它的酒譜比重。
不熟練的姜暖暖將橙酒放太多了,翟霖看出來了也沒吭聲,手背抵著側臉,漂亮的灰眸凝視著她臉上的那份淺笑,心中酸脹,任由她調好自由發揮后的酒,然后端到他面前。
傅穎只看見翟霖與她說了幾句話就笑了,她看著那笑容有一瞬間的失神,不含任何譏諷、不屑、無情緒、那樣的溫柔繾綣,她從沒得到過的表情。
心里插的那把刀生了銹,泛起澀,她想勸自己別看了,眼珠卻像是自虐般的黏在了翟霖的身上,看著他含笑喝下那杯味道一定是苦澀的酒。
姜暖暖趴在吧臺上湊近他,“怎么樣?好喝么?”
翟霖面不改色的咽下去,“還行,你嘗嘗?”
他又抿了口酒含入口中,掌住她的后頸,嘴唇相貼,將苦澀的酒液渡了過去。
姜暖暖被這股草藥味道嫌棄到了,長到一點就全數還給了他,不少從唇角流出,翟霖用指腹抹了抹,愉悅的笑了,“下次你可以做的更好。”
身邊路過的友人,無一不被這曖昧冒著粉泡泡的氛圍,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姜暖暖感覺唇周黏膩極了,推開他,“我去趟洗手間。”
在傅詩柳的拉扯下,傅穎才失魂落魄的把臉轉了回來,“怎么了?”
“我想通了。”傅詩柳看她這么難過,嘆了口氣,“游戲那件事,確實是我故意的,想讓你們重歸于好。”
“就沒好過,哪來的重歸。”傅穎冷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