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腿保命,過程不會那么辛苦,至少比趙醫生定制的方案要人性化些。”
“雙腿截去后,我會幫你量身定做一雙假肢。”
“只要恢復效果好,一樣可以利用假肢站起來走路。”
雅書聽得雙眼發亮。
車禍發生后,她幾乎不敢再妄想站起來這件事。
不是沒有考慮過假肢,但趙醫生說,戴假肢的過程不是人人都能承受住的。
她必須一次又一次接受康復訓練,符合戴假肢的條件時,才能考慮這個問題。
“如果選擇留腿保命呢?”
人心都是貪婪的,雅書也不例外。
如果自己的腿能保住,誰愿意去戴冰冷的假肢?
姜印也不怕打擊她。
“留腿保命,過程會讓你痛到懷疑人生。”
隨后又加了一句。
“從你目前身體的指標來看,想要達到站立行走,至少也得三個月。”
雅書的情況與一年前在非洲遇到的那個華裔小男孩不同。
那個小男孩的腿筋還連著,治療起來不那么麻煩。
白宴辰說起他去非洲尋找鬼醫的時候,姜印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雅書的骨頭和筋斷得很徹底,又保守恢復了一年多,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
雅書嚴重懷疑自己的耳朵。
她激動地抓住姜印的肩膀,“我沒聽錯吧,你說我還有站起來的機會?”
姜印點頭,“當然了,只要你的雙腿還在,我就會想辦法讓你站起來。”
“前提是,這個過程非常痛苦,痛苦到正常人根本沒辦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