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院長面前拍下一張填好數字的支票,“接下來該怎么處理,你自己看著辦。”
看到支票上那一長串的零,院長笑得攏不住嘴。
“周董放心,這件事,保證在一周之內處理妥當。”
他派人調查過小護士的家境,父母都是沒知識沒文化的農民,好不容易供出一個大學生,還是向親戚借來的學雜費。
這種家庭,隨便給個幾十萬,就能讓他們乖乖閉嘴。
至于挨打的那個護士,這么沒眼色的蠢貨,活該她被太子爺拉幫結派暴揍一頓。
病房內,周天明皺著眉頭斥責兒子,“你就不能給我消停幾天,自己算算,這是我第幾次給你擦屁股了?”
周安杰滿臉的不在乎,“不過就是教訓個不聽話的小玩意兒,值當你劈頭蓋臉這么罵我?爸,別忘了我現在還是個病人。”
周天明被兒子氣得牙根直癢,“但凡你有點病人的樣子,會鬧出這種糟心的事情?”
周安杰哼了一聲:“整天被關在這個破地方,我都快要崩潰了。”
看著兒子略顯消瘦的臉,周天明心中一陣揪痛,“再忍忍,等我找到合適的腎源,你很快就能離開這里。”
周安杰問:“你外面的那個野種呢,為什么不用她的腎?”
早在周安杰被醫生確診,就時常聽說姜印的名字。
在他的概念里,與他素未謀面的姜印,就是在他生命遇到危險時,為他提供腎源的容器。
周天明并沒有因為兒子叫姜印野種而面露不悅,與姜印打過幾次交道,他很難不對這個女兒深惡痛絕。
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周安雅風風火火趕過來,“爸,總算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