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猶豫，張凡來到了通天塔，再度走進去。

“希望你這次不會讓我失望。”

熟悉的聲音傳來，果然還是在第九層，假張凡依舊站在那里，仿佛一直都沒有消失過，就這樣等待著他。

沒有半句廢話，張凡立刻發動了攻擊，結果還是一樣，永遠都是彼此彼此。

“你太讓我失望了。”

機械般的話語重復著，張凡愈發惱怒，卻突然在幾拳過后心態平和了下來。

“不對，既然通天塔發現了我的缺點，要給我彌補，就不可能設下死局來對待我，那就有悖于通天塔設立的初衷，一定可以從這個假張凡身上發現什么的。”

思緒劃過，張凡突然收起了所有的力量，只是單純的靠著肉身一拳打了過去。

假張凡居然也是同樣如此，兩人這一拳還是平分秋色。

其實此刻張凡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按照某種直覺開始演化。

再度轟出的一拳，力量又降低了不少，全身肌肉都放松到了極致，可以說他此刻的一拳，連一個先天之境都打不過。

這一拳過后，張凡恍惚間回到了師父未曾傳授任何東西的時刻，自己也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普通人。

所以第三拳，力量再降，到了連一個經常游手好閑的小混混都打不過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