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氣色明顯不如之前。
她對著鏡子照了照,嘆息道:“果然,生氣會變老...以后再也不要因為男人生氣了,不值得!”
說完,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張最貴的面膜敷在了臉上。
因為飛機是下午,傅景年上午半天都在家里。
葉輕晚十分納悶兒,怎么這么大的房子里,她走哪兒都能遇見他?
她去廚房拿牛奶,傅景年也在廚房拿東西。
她去客廳看電視,傅景年坐在旁邊喝茶。
她去洗手間洗臉,傅景年在鏡子前刮胡子。
就連她去衣帽間收拾行李,傅景年也在換衣服。
看著他那身十分乍眼的打扮,和抓了快半個小時的發型,葉輕晚忍不住腹誹。
跟別人出去約會,就打扮得跟花孔雀一樣,跟我出去的時候就那么隨意!
到現在了也不問問我收拾行李干嘛,真就一點兒不關心我嗎?!
“晚晚,我有事得出去一趟,出去玩的計劃后延兩天好嗎?”傅景年唇邊噙著笑,像是故意的。
一想到他穿著這樣是去跟別的女人開房,葉輕晚就委屈的想哭。
她沒搭理傅景年,而是低聲罵了一句,“死渣男!”
然后拎著行李箱離開了衣帽間。
傅景年看著葉輕晚背影,明知故問道:“晚晚,你拿著行李要去哪兒啊?”
葉輕晚把哭腔憋了回去,“用不著你管!”
聽她的聲音不太對,傅景年忍不住追了出去,但是等他離開衣帽間后,發現葉輕晚已經帶著行李箱出了家門。
他立刻打電話給章擇,“在我到云州見到晚晚之前,你務必一眼不離的看著她,別讓她發現你,有問題隨時向我匯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