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恒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又問出來了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你說上次，你把財務報表交給她之后，她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交上去了？”

李南疑惑地眨眨眼，點頭道，“對啊，我記得，說的是差不多卡了十二點交上去的。萬總監也檢查過了，沒有問題，怎么了？”

簡恒抿著唇沒做聲，半晌才收回自己的目光道，“沒事。”

或許，是他想多了也說不定。

他只是覺得，像是王瑞暢這樣的員工，工作效率不可能會那么高，哪怕是在高壓的情況下，也不應該按時完成工作。

兩個人沒有糾結這個事情，而是李南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工位，和吃完的東西，就一起回了家。

李南去洗澡的時候，簡恒卻給趙助理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簡恒對趙助理道，“最近讓人盯著點，有沒有‘蒂亞’公司的數據泄露。”

趙助理一聽，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我明白了，簡總放心。”

掛斷電話，趙助理還覺得奇怪，“蒂亞”公司，難道有內鬼？

周二，上午，“蒂亞”公司辦公室。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錢總，這是我的疏忽，是我的問題。我這就登門給您道歉。”王瑞暢一邊匆匆拿起自己的包，一邊往外跑，“實在是對不起！”

李南眨著眼睛，看著王瑞暢一陣風一樣地跑走了。

小蔓在旁邊幸災樂禍，“聽說是把兩個郵件發錯了，把內部報價的文件發給另外一個公司了。都工作多長時間了，還能出這種問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李南沒有像是往常一樣不在意，反而是挑起眉梢，似笑非笑地道，“這樣啊？”

她沒記錯的話，王瑞暢的這兩個客戶資料，好像她都可以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