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霆聿心尖一顫，“我答應了，還有事嗎？”

電話那頭方妃兒的聲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方悅夾雜著口音的普通話，“商總，妃兒今天大出血剛搶救回來，情緒不怎么好，要是說了什么話您別和她計較。”

太陽自地平線升起，晨曦淌進屋內，在灰白色的被面上印出一片片紅霞。

商霆聿坐在商奶奶床前，一副低頭懺悔的模樣。

商奶奶聲音冷靜，“方妃兒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嗎？”

商霆聿沒有說話，將頭埋得更低了。

商奶奶猛吸了一口氣，拿起一旁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姜聽立刻起身接住枕頭，順勢放在了沙發上，“奶奶別動手，他剛做完手術沒幾天，身體還沒好全呢。”

“算了。”商奶奶微微嘆了口氣，“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以后有姜姜和孩子陪著我就夠了。”

“奶奶......”商霆聿驚訝出聲，知曉商奶奶這是對他失望了。

單是出軌這一條，就足以將商奶奶二十多年來對他的信任打破。

姜聽也有些驚訝，商奶奶這話說得似乎確實是有些重了。

商霆聿無力的開口，“奶奶，這件事是我錯了，我以后會對姜姜和孩子好，不會再出這種事情了。”

“沒有人有義務等著你。”商奶奶冷眼看著他。

姜聽適時開口，“奶奶放心，就算是我和霆聿沒有緣分，也不會影響孩子。”

商奶奶嘆了口氣，“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你們出去吧。”

姜聽知道，商奶奶這是心里還沒有想明白，所以特意將他們支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