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譽堂直接奪過沈博涼手里的安神藥,一股腦倒入了茶壺里。
他將茶壺里的水晃了晃,面色如常地道:“藥是本輔放的,與你無關,你只管誆他喝下便是。”
沈博涼見狀,這才壯著膽子接過茶壺,道:“首輔可要說話算話,若聶將|軍怪罪下來,首輔可要替下官擔著點。”
白譽堂點頭道:“一定,你安心去吧。”
沈博涼提著茶壺走到聶君珩身旁,隨即倒了一杯茶水遞給聶君珩,道:“將|軍若實在吃不下東西,好歹再喝杯水吧。”
聶君珩哪里想得到他們敢在茶水里下藥,一時也未設防,端起茶杯便一飲而盡。
不多時,一股眩暈猛烈襲來,一陣又一陣,讓他幾乎坐立不穩。
他身上本就有傷,加上兩日未曾休息,身體早就疲憊不堪,如今不過是強撐著。
眼下在藥物的作用下,他終于還是支撐不住,不甘心地看了凌雪一眼,而后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夜凌霄轉頭看向沈博涼:“你給他下藥了?”
沈博涼道:“可不關下官的事,藥是首輔大人下的。”
這時,白譽堂從屋外走了進來,道:“你跟他廢什么話?必要時刻采用必要手段!”
夜凌霄看著陷入昏睡中的聶君珩,沉聲道:“他會睡多久?”
“沒有一天一夜,他醒不過來。”
夜凌霄道:“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