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柔在醫院哭的哭天喊地的,被路過的一個護士瞧見,皺著眉頭走進來,抬手敲了敲房門,語氣并不好,
“怎么回事?醫院里不能大呼小叫不知道嗎?這位女士請你遵守一下我們的規定,還有其他病人在休息呢!”
夏心柔非常不滿這個護士的態度,眼底劃過一絲厭惡,但在厲寒爵面前她又不好發揮出來,隨后就勉強受了這個氣。
她低下頭眨巴眨巴兩下眼睛,然后又抬起頭看向門外的護士,語氣可憐巴巴的,“抱歉,我們在處理一點私事,我會小聲點的,讓您困擾了,不好意思。”
護士被跪在地上的夏心柔的這個道歉“三連”弄的有點蒙圈,微微瞪大了眼睛點著頭,“行,你們小聲一點就行。”
隨后迷瞪瞪的離開了,臉上浮起迷惑的表情,嘴里嘟囔著,“有錢人玩的真花。”
床上的夏璃月在護士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轉醒過來了,她沒有出聲,只是裝睡的瞇著眼睛,想看看夏心柔她還能玩出什么新花樣。
雖然她這一段哭的很好,但是只有女人才懂女人,夏璃月已經看破了對方那點熟悉的手把戲,都不知道玩了多少年了,還用不爛這一招。
她的復仇計劃已經一步步在完成了,區區一個夏心柔已經不足為懼,只是對方在偶爾的時候非要趕著上來當一條擋路的狗,夏璃月也不介意給她一腳把她踢下去緩緩勁兒。
夏璃月闔上眼簾,繼續旁觀這場好秀。
護士一走,夏心柔又把身體轉向厲寒爵的面前,不顧尊嚴的跪爬著上前拉住厲寒爵的褲腳,哭的是好一陣梨花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