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薩的笑容微微收斂,也似是而非的說道:
“我的誠意一直都有,只是金山不信任我,非要讓我證明自己。”
他一攤手,無奈地笑道:
“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難道我還能背叛他嗎?”
周聿安的目光淡漠:
“金山說過,信任不是嘴上說的,危急關頭,誰都想自保,不能怪誰背叛,只能是他識人不清。”
彭薩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向周聿安:
“周先生,說說金山的意思吧?”
跟周聿安談話,比跟謝容時談要痛快的多。
兩個人之間的氣場氛圍有了微妙的變化。
林檸在那里煮著咖啡,可是耳朵時時刻刻地在聽著外面的動靜。
可是說到關鍵時候,他們就可以的壓低了聲音。
好像故意在防著她一樣。
林檸煮好了咖啡,直接端了出去。
周聿安頓住了語氣。
沒有繼續。
但是彭薩不以為意。
“想要把金山的人放到我的身邊?那我豈不是成了傀儡?”
“彭老板說笑了,金山的意思只是為了方便開展工作而已,更何況金山答應出錢出人,替你在緬區爭地盤搶勢力。
有了金山的人和錢,那些什么納托的小勢力,還算什么東西?”
周聿安氣定神閑。
林檸把咖啡放到彭薩面前。
又遞給了周聿安一杯。
周聿安接過來的時候,林檸故意的把咖啡權灑在他的身上。
一滴不漏。
周聿安微微驚愕,抬眼看她。
林檸故作歉意的捂著嘴:
“哎呀,你怎么沒拿穩呢?年紀輕輕就要得帕金森了?”
彭薩忍不住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