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轉而提起正事:
“不過這嫉妒我們的業績比不上其他幾個大區,老板對我們很不滿意,有一百來號人身上實在是榨不出多余的錢了,他們都被警方安上了詐騙犯的名頭。”
方猜冷笑一聲:“既然沒用了,還留著干嘛?”
玲玲猶豫著:“按規矩,我們每季度需要跟政府提交幾個人,安撫國外政府的情緒,這次是否還安老樣子?”
方猜目光帶著幾分不耐和淡漠:
“這種破事還是讓其他人干吧,沒用了的人告訴老板,讓老板處理。”
玲玲抿唇:“轉移嗎?”
方猜看了她一眼,目光沉黑:
“轉,明天動手。”
玲玲點頭,笑了笑,“我讓狐哥安排。”
她說著,就扭著腰走了出去。
玲玲跟狐哥一說,狐哥還有些意外,不過他立刻就應聲:
“成,這事兒我安排。”
“那到時候你把時間告訴我,我讓他們收拾東西。”
狐哥冷笑了一聲:
“你對他們真好,都要死了還收拾什么東西?”
“那些破爛留下來干嘛,統統都帶走,不然誰來打掃啊?”
玲玲白了他一眼,扭身走了。
晚上。
林檸他們幾個人回來的時候,正好撞上了方芳從男人宿舍里出來。
她住的地方住了九個男人,就她一個女人。
可想而知,就如同肥肉掉到了狼窩里,沒什么好下場。
方芳白天都無精打采的,晚上也累。
看到林檸他們臉色那么好,甚至還跟著說笑幾句,那種嫉恨的心理如同野草滋長。
野草的藤曼揮舞著尖銳的刺,快要把她的身體扎的鮮血淋漓。
她走過去,冷嗤了一聲,掃視了一眼,落在了林檸的身上:
“得意什么,一個一個的不都要淪為我這樣的人?”
何柔不甘示弱,兩個一樣脾氣的人自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