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不知道其他宇宙的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將一切關于永生的記憶都抹除了而已。

“那儀婆婆，九界空間到底是什么？”

楊毅詢問道。

儀婆婆聞，臉色稍有緩和，隨即開口道：“九界空間，說白了就是九個空間，每一個空間里面都有一方宇宙。”

“從一界空間到九界空間，就是由低到高，若是想要往上層前往的話，就需要上一層空間的許可！”

“而每上一層宇宙，修行的境界都會發生和之前截然不同的變化。”

“三界空間的永生之人，數不勝數，而且還有永生之上的境界。”

楊毅聞，徹底震驚了。

難道永生之人之上，竟然還有境界？

也就是說，永生并非一個人的盡頭，而且依舊存在死亡的可能！

可是，若是這里不是三界空間的話，又是哪里呢？

見到楊毅一臉疑惑的模樣，儀婆婆又解釋道：“這里，只是破碎不堪的一界空間罷了，原本真正的一界空間，早已經在很久之前消失在紀元之中了。”

此時的楊毅只感覺自己所需要消化的東西太多了。

這些東西，都在不斷的刷新楊毅的認知。

“好了，待會我會送你回二界空間，你身上有獨荒體，是二界空間唯一的希望！”

“而我...已經回不去了。”

儀婆婆苦笑一聲。

另一邊。

“小則哥哥...奶奶！”

司晴猛然間從睡夢中驚醒，抬手一摸，驚覺自己竟然滿臉淚痕。

目光觀察著周圍這陌生的房間，讓司晴原本放松的神情剎那間便是緊繃了起來。

這么長時間以來，自從奶奶離世之后，她都是和楊毅，以及鳳九在一起的。

如今孤身一人，難免有些沒有安全感。

聽到了司晴的聲音，房門被人推開。

進來的正是紅玉與司弘，眼看著司晴茫然的看著周圍，眼眶頓時就紅了。

“晴兒，你醒了！”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紅玉已經來到了司晴的面前。

看著司晴這張嬌美的容顏，紅玉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順著臉龐落下。

二十一年了，她很開心，她的女兒還活著。

如今，她已經沒什么好奢求的了，因為她的女兒已經回到了她的身邊。

“您是？”

司晴怔怔的看著眼前正在默默流淚的女人，不知道為什么，她只感覺自己的眼眶也是一陣濕熱，仿佛要落下淚來。

雖然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晴兒，我是媽媽啊。”

紅玉哽咽著說道：“這么多年不見，你可還好？”

說著，紅月便伸出手，想要觸摸一下司晴的臉龐。

然而，司晴卻下意識的后退了一下，避開了紅月的手，看著紅月的目光還有些疏離。

“你...你真的是我媽媽？”